在征求意见稿中,新疆、内蒙古、宁夏、山西、甘肃、青海、贵州和云南,都列入了煤制烯烃、煤制甲醇项目,公布的终稿中却被一律取消。
此外,该目录还不鼓励煤炭生产能力扩张。在征求意见稿中,原本将和田、喀什、克州、博州、阿勒泰地区以及巴州的且末、若羌、和静地区,年产规模30万吨以及以上煤炭开采项目列入鼓励类别,在终稿中也被取消。
新疆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研究员王宁说,不列入目录,并不代表新疆不发展煤化工项目,而是本身比如煤化工、石油化工在新疆的比重很大,目录旨在是要调整新疆的产业结构。
作为我国煤炭资源储量最丰富的省区,2011年起,新疆就成为全国第十四个大型煤炭基地,并投入巨资重点建设了准东、伊犁等5大煤炭煤化工基地。截至去年年底,新疆已核准煤制气项目规模达到435亿立方米,实现现代煤化工产业的新突破。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发改委主任张春林表示,在发展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上,未来新疆还将加快“国家大型油气生产加工和储备基地、大型煤炭煤电煤化工基地、大型风电基地和国家能源资源陆上大通道”建设,形成优势比较明显的能源密集型产业承接转移聚集和进口资源加工区。
目前,在煤化工领域,新疆已开展煤制气、煤制油等项目。然而不容忽视的事实是,西部地区的煤炭开采和利用技术多数比较粗放,在不具备高级生产要素的情况下,难以调整经济结构并发展高新技术产业。
王宁说,而新疆作为“煤炭”大省,要想在煤化工领域更快发展,就必须要革新产业链生产工艺,坚持创新驱动转型升级。
一位不愿意具名的受访化工专家表示,西部企业应关注煤化工重大前沿技术动向,为转型升级做好储备。西部地区煤制烯烃项目终端产品大多是聚乙烯和聚丙烯,产品结构单一,其实风险很大。现代煤化工发展不要跟风,应在乙烯和丙烯配套产品时多考虑未来市场潜力,开发精细化工等附加值高的前沿产品。
这位专家还建议煤制甲醇企业向下游深加工找出路。如下游衍生物聚甲氧基二甲醚(DMM3-8)、二甲氧基甲烷等,至少有2000万~3000万吨的市场空间;甲苯、二甲苯等依赖进口。另外,我国甲醇制芳烃技术已经突破,也可以消化甲醇产能。